我對你冷笑,為了你的頹廢與墮落。
你對我鄙視,為了我的低賤與不堪。
我遙隔百里,對你低吟著:
他風如夢,願醒迷濛;
輪迴之血,不昧其盟!
你關門閉鎖,對外狂唱著:
命運中有創生必定會有死亡,如同戲台上受人操弄的傀儡;
當命運的提絲無訊繃斷之刻,再絢麗的戲都將會零零散散…
我想問你,你真的瞭解了生死,
或只是麻痺、麻痺、再麻痺的用那頹廢與墮落的行為麻痺自己?
你想問我,我真的無法再選擇,
或只是逃避、逃避、再逃避的走著低賤與不堪的腳步逃避群體?
我在現實之中,
你在夢境之中,
我是你的鏡子,
你是我的影子,
夢中的快樂,是幾年以後,再也不敢想起的毒藥,
一同作夢的人都將只是瑰麗曇花,在奶與蜜之後,在笑容之下,
終將繃斷提絲,夢將散…
現實的痛苦,是幾年以後,會一找又再找的美酒,
一同淺酌的人都將會與舉杯對影,在淚與汗之後,在愁容之上,
終將苦盡甘來,盟再續…
我做了選擇,在委曲水火的條件下,如同以前,未來同是。
你做了選擇,在眾星拱月的獻策上,不知以前,未來不昧。
當輪迴的鐘聲響了又響鳴了又鳴
我只能遠遠看著機會轉了又轉
而無力停止那隨洪流晃晃晃晃晃的血!
當命運的尖刺來了又來去了又去
你只能巴巴看著機會溜了又溜
而無力握住那隨時間耗耗耗耗耗的念!
我死了,你死了,我終將復活,我至死地螫伏而等待重生;你呢?
2006年8月15日 星期二
兄無兄、弟無弟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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